竹子

此人已死,有事烧纸。

北海的花(七)<上>

原作:海贼王

同人作者:竹子

CP:主伊治×零玖,微伊治x山治

巨量私设及捏造剧情慎入。事实上已经不止巨量了,全篇都是作者在一个人瞎扯淡夹私货不喜勿喷。一切伟大的设定归尾田爸爸,一切OOC和逻辑错误归我。

于是终于,时间线接在了一起。不过是这样的,我在构思好这一章的内容的时候茶会都还没开始,关于尾田按套路出牌tan90°而导致的诸多原作与本篇发展严重分歧,所以,我,篡改历史了(?)。总之就是后半篇有不少跟原作出入的地方。


“喂,伊*。你的脸色很差,我刚刚有讲过吗?”

“你讲第四遍了。”

“好,那说明你的脸色真的很差。”

“你也差不多。”

尼治说着打了个哈欠,狠狠地咬了一口巧克力。伊治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,蛋糕主岛的气候其实是非常舒服的,尤其在清晨。他们这两天的行程是格外的赶,前脚刚完成西兰花岩岛的任务,后脚就要赶回杰尔马去。尼治脸色发青是因为他前一晚没睡好——他只要不是在自己的卧房里就睡不好;伊治也休息得不好,但要说让他脸色差的很大一个原因,应该是这紧接着要来的一顿家庭聚餐。跟山治一起,山治,那个废物……

那简直是糟糕透顶了,想想都烦躁。

“这个垃圾……也不出来接驾啊?”

“别这么说,尼。随便他吧。”

主船上周围很安静,如果不将士兵们的欢呼声算在内的话。那不能算声音,他已经听得太多了。

他们两人从出行的船上下来了,往主堡的方向走去。伊治走在前面,他的披风其实还是很干净的白色,这样等级的战争不足以让他的披风染血;尼治的也是,或者可能是因为黑色不显脏。尼治嘴上是这么说着,其实他明显倒不生气,一是因为刚刚打了一场胜仗,二是因为山治的回来着实是一件有意思的事,无论从哪个层面上看。

现在是太阳刚刚升起不久的清晨,但因为他们的凯旋,港口排满了士兵;而主堡里的人也都醒来了。伊治抬起头,透过暗红色的墨镜朝城墙上去看。城墙是灰白色的,很明显能看得见上层朝海港方向看来的三个人。勇治很高,高出墙口很多;山治比他矮不少,但个头也并不算小——比起他小时候的那种羸弱的样子,现在似乎有一些成熟,毕竟是当了海盗吧,伊治想。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但想必不会太妙——无所谓,怎样都无所谓,他回来这里只是作为活祭品去和大妈的女儿结个婚——这多少也是一件好事。

哦对了,还有她。她也离他们很远,城墙非常高。她靠在墙上一动不动,目不转睛地朝着他们的方向看着。大概是好奇他和尼治两人出任务的效果,伊治想,这是他第一次和尼治组队出任务,结果效果比他和零玖一起出任务要好,效率更高,失误更少;伊治也说不清这结果他喜不喜欢,毕竟如此一来未来可得给杰尔马增益不少——但也意味着组队不会再换回去。

无所谓,怎样都无所谓。他心平气和地想道。

他们两人回到卧室一层换好了便装,来到聚餐的正殿上,早餐已经准备好,刚刚城墙上层的那三人和父亲也已经就坐了。伊治和尼治也坐进了自己的椅子,听伽治总结这次的任务,还有一些时政的评论,和往常一样。

伊治心不在焉。他本来是听得进这些东西的,但今天他的心思在这个阔别十三年的弟弟身上——他低着头,一言不发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,举止斯文优雅,甚至比尼治、勇治更像是在王室待了这十三年的王族。他的头发和小时候的印象中一样,还是金色——当然了,这个失败品是没有得到任何能力的,当然发色也不会有变化。他吃得很快,转眼间盘子里的食物就已经被他清扫得精光,连一根装饰用的香菜叶也没有留下。他不紧不慢地用餐巾擦好了嘴,工整地摆好了刀叉,抬起眼睛——伊治这时才看见他的眼睛,是蓝的,但不同于他的,一点不危险;更像零玖的,蓝得很清澈。他想起来他们在成年以前的样子,文斯莫克家的孩子生来都有金子一样的头发,大海一样的眼睛;而讽刺的是,现在唯一一个还保留了这些特征的,是被这个姓氏所抛弃的这个废物。

山治撑起下巴,目光在饭桌上扫了一圈,最终停在他右手边的尼治身上,皱了皱眉。后者正在滔滔不绝着,对象也刚好是前者——诸如他从小有多无用和可笑等等,明显的挑衅话语搭配上尼治高高在上的态度,换做我也会生气的,伊治想。山治生气了是真的,他开口打断了尼治的话,但目的明显不是为了停止他挑衅自己。

“你剩了菜,尼治。”山治的话毫无波澜,像是捧着书本在念似的;但紧接着他又像发号施令一样简短地道:“吃完。”

伊治愣了愣,遂反应过来山治是在说尼治的早餐——他刚吃了两口就把刀叉平行摆在盘子边了**。“我不想吃了,这看起来就够恶心的,只配进垃圾桶了。”尼治也才听懂,挑了挑眉来一脸莫名其妙,“只有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酸海盗才会把难吃的东西也吃完吧——你知道我在说谁……”

“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山治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并出色地达到了这一目的,因为在尼治听来他和方才一样平静。“吃完,你这个不懂珍惜粮食和尊重厨师的蠢王子!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尼治拍案而起,被激怒得过头。他抄起了面前还盛着菜的盘子,伊治本以为他会将它朝山治扔过去,而尼治也明显有这么做的意图,但他没有。他朝着下人站的一列那头大喊道:“柯赛特!给我出来!”

年轻的女厨师长慌忙出列,张皇失措地低头大声道歉——道歉她没有计算好尼治殿下的胃口,没有准备好讨尼治殿下欢心的食物等等。伊治留意到,山治攥紧了拳头。尼治满意地挑起嘴角,“你知错就好。站在那里,不要动——”

下一秒,尼治猛地一抡手臂,将那盘子朝柯赛特的方向,脸的高度狠狠地掷了过去。尼治的出招速度从来都是非常快的,那出手至多也就一眨眼的时间。然而有人,脚步比盘子飞得更快——

山治站在柯赛特的面前,就在盘子距离她的脸不到半臂的时候,接住了它。他从椅子上跳出去时脚碰动了椅子,而到他停下脚步,椅子还在转。尼治抱着手,戏谑地看向这个已经抑制不住愤怒的人。

“你真的是人渣到无可救药了——”山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么一句话,他脖子上的青筋已经很明显了。“你这是要在一个淑女(Lady)的脸上留下伤吗?”

“哈?!淑女(Lady)?她不过是个煮饭婆而已!这你都有兴趣?”尼治的表情极夸张,这回并不是为了挑衅山治,而是发自内心的无法接受。

“哎呀,可真是绅士呐。”零玖轻飘飘的声音从伊治的右手边上传来。这是他这次回来以来她说的第一句话。伊治没有看她,但他清楚地知道这顿早餐开始以来,除了他,她也一直关注着这个久违的弟弟。

那么,她都关注到了些什么呢?他安静的用餐,他英雄救美,还有他……

捡起了掉在地上的,尼治的剩菜,放进嘴里。

不光是在山治附近的柯赛特和尼治,整个正殿里的人愣了,王室料不到三王子会做出如此不符合身份的行为,下人料不到王室会有这样不成体统的成员。

“你他妈够了!既然能被接回来这里,不感恩戴德算了,别给我再干这种穷酸的事!”尼治气急败坏地高声喊道,“你这文斯莫克之耻!”

“闭嘴!”山治也朝他喊回去,情绪不比他平和多少。“对女人毫无风度,对部下草菅人命……出身于这个姓氏,才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——”

“你说够了吗,山治?”伊治放下刀叉,终于开口了。山治似乎没有料到伊治会出来同他对峙,皱紧眉头缩了缩脖子。“你那些话,就是所谓弱者的说法吧,只顾责怪别人都无法体谅自己理解自己,而不去将自己变足够强大。”

他顿了顿,周围很安静,没有人有打断他的话的意思。“我们和他们不一样,我们是王——王就该有王的姿态。你自己舍弃了这个身份——不,是你根本没有能力站在这个位置上,便只能转而去同情弱者了吧,同情你的同类。”

“精辟的道理。”零玖没有留下沉默的空隙,紧跟着就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掌,话听起来满是讽刺的意味。“尼,说脏话是不对的哦。看来早饭吃完了吧,我们先回去了,父亲?待会儿还要进蛋糕城去见夏洛特家的人吧。”零玖这么说道,显然是为了让山治脱离这场他无法获胜的纷争。

伽治点头默认,尼治率先咒骂着甩手离去,随后是勇治,零玖跟着他们两人,而伊治跟在零玖后面。山治背对着大门,零玖走时正经过他旁边,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大概是作劝慰,大概是要他消气,那动作极其轻柔,而山治的眉头也随着平缓了下来。零玖没多说一句话,径直朝门出去了。伊治咬咬牙跟了上去,与山治擦肩而过但什么也没做。为什么呢?明明她也属于强者,属于王,为什么她偏偏就永远都朝着那个弱者、那个败类呢?

他从来都不知道零玖在想什么。

 

已经开始了三分钟了——大概吧,因为伊治没有带表,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——尼治和勇治对山治的单方面殴打。

就在刚刚的早饭之后,尼治怎么想都觉得气不过,首先是去找来柯赛特打了一顿;知道这件事的山治当然不会善罢甘休,便由勇治以“找尼治”的理由带着来到了地牢——他小时候被囚禁的地方。伊治自始至终都在旁边看着,看着尼治将柯赛特打到昏厥,看着山治来到地牢时候那糟糕的表情,看着尼治和勇治以山治在东海的人质为要挟,开始所谓教训他。

他们的方式还是很老套,和小时候的没有变化,比如将他摁在地上用脚来踢,比如一人固定住他的胳臂另一人朝他的脸上挥拳。光听动手的声音便会觉得痛的,山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惨叫声也好,求饶也好,他像一颗闷葫芦一样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了下去。

伊治没有动手。他一直靠在铁栅栏旁边看着。他并不是受不了血腥暴力,他只是不喜欢,感觉不到这样的行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,便对动手殴打没有什么兴趣。

又过了快一分钟。山治保持沉默,任两个兄弟对他施暴不还手不闪避。他想起勇治说的,虽然不愿承认但山治的确变强了,强到能够一击将他击败。的确,像他跳出去接住盘子的速度,像他前来声讨尼治时眼睛里的杀气,伊治能看得出来,山治现在是比尼治、勇治要强得多了,是一个脑袋值近两亿的海盗,甚至可能会比他还要强。这是不可否认的。现在,此时此刻,他是一只被拴上铁链的恶狼,如果不是因为东海的把柄,他一人估计可以将在场的另三个兄弟撂倒在地。这难以承认,但是不可否认。

伊治崇尚武力,他唯二敬佩的人是他的父亲和他的长姐,前者曾率领G66斩杀北海四国,后者他从未堂堂正正地战胜。这样算来,他该多少对山治有改观了吧?——他仔细地朝三人那边看过去,山治身上已经有明显的红肿和淤青,算不上太多但也流了不少血。他吁了口气,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?是的,山治单纯的体能可能是变强了,但他本身,在文斯莫克的血统面前,那个差距是永远都不会变的——他是个瑕疵品,是G66的失败作;他产生了伤口,那是他没有外骨骼的证明。

他是弱,是永远的。

“尼。”伊治叫道,对面的次男抬起头来,手还抓着山治的领子,声音稍微停下了。伊治朝三人走近,他们明显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直到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。山治的瞳孔急速缩小,突然开始挣扎。“按住他。”伊治言简意赅地说。尼治和勇治两人扣住他的肩膀,强迫他跪了下来,伊治猛地伸手抓起他左侧的头发将他提起,他的两只眼睛——他的蓝眼睛——和他两边的脸——他白皙到失去血色的皮肤——暴露在伊治的匕首底下。

“久违了。你会竟然换了个发型,我还是有点惊讶。”

“……你说听过荷尔蒙果实吗?”山治顿了顿。在拳头底下坚持撑过了有近五分钟,他已经有些精疲力竭,声音在微微地颤抖——当然也可能是出于恐惧。“可以改变身体激素……也可以促进皮肤更新,是一个很诡异的能力。”

“受教了。要不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再翻新一次皮肤?”伊治把刀尖抵在了山治的右额上,动作极轻,即使他很想要立即就一刀刺下去。

这看起来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,只有这说话的两人能听得懂。

伊治想起他们小时候的事来了,那时候,山治被头发遮住的是左额,从来不会暴露在人的面前,所以无论上面有些什么也都不会为人所知。尼治和勇治,两人对山治施暴都是拳脚相加,从来没有一点创造力……

就这样好了,就像小时候的那样再来一次,反正都是被头发遮住的额头,没有人会看到。山治咬住发白的下嘴唇,闭紧了双眼,伊治握紧了刀柄准备朝着他的额头这样划下去。

“碰”

地牢的门被一脚踢开。伊治背对着门,什么也看不到,但来人只会有一个。

“……零玖!你怎么——来这里……”“有、有什么事吗,零玖——”尼治松开了扣住山治的手,随后是勇治,两人都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一样有些慌张,语无伦次,即使他们明知道零玖早清楚他们对山治的暴行。

“来带山治去更衣。你们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蛋糕城的吧?”零玖的声音毫无波澜,完全没有感情色彩,看起来好像就真的只是为了掐着时间到点办事一样。

“零玖……”山治费力地朝门那边看过去,脸上写满了惊讶。

如果伊治能透过山治的眼睛看自己的脸,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表情僵硬得可怕。但他不能,他于是便只以为自己同刚才一样面无表情。他是惊讶。在此之前,零玖从来没有阻止或插足过他们三人对山治的虐待。她会经过并哄笑,或者躲在旁边等待他们结束后去给山治包扎,但她从来没有站出来为他出面过。

零玖的出现明显对尼治和勇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,他们似乎没有打算再继续下去,尼治甚至轻掰伊治的肩膀想要劝他一起走,理由是类似于时间不够了之类的。

唉。为什么呢?为什么零玖要来阻止呢?说是要出发去蛋糕城,但也并不是即刻的赶忙,她果然还是在要维护他吧。但是为什么呢?她又是抱着什么想法?不希望山治作为文斯莫克家的新郎出面时形象不好?或者单纯地因为被殴打的是山治而出来阻止?

“伊治。”零玖说着这两个字,像是说“红茶”或者“壁”一样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单词。伊治也是才发现,她唯独叫他的名字时用的是本名。“你听见了吧?我要带山治去更衣了,还有收拾一下你们搞出来的这个烂摊子。”她是指山治的伤吧。

“……哦。”伊治抿起嘴,将匕首收回了腰间,松开了山治的头发,后者像一具尸体一样倒在地上。零玖认为这是他的妥协了,便从牢门朝里走越过尼治和勇治,刚刚接近了始终未转过身的伊治,他突然揪起山治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拎起来,另一只手刀猛然朝他的后颈劈了下去。本来就已经力竭的山治不可能有足够的精力来抵抗这一突击,他昏迷了过去,就像所有人被击中后颈时会产生的生理反应。

“你干什么?!”零玖大步迈去一手把山治拥了过来,检查了他的后颈和鼻息,嗔怪地朝着伊治,“你知道攻击这里会有生命危险吗?!”

“他这不是还活着吗?”伊治不耐烦地回答道,他是有些烦躁了。“何况这种废物,死了又能怎样?”

零玖倒吸了一口气,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咬咬牙又改了口:“——是啊,他死了对你倒是没有什么影响,但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耍性子吗?他死了,你来娶夏洛特家的女儿吗?他现在是多重要的一颗棋子我不说你想必也——”

“你不说我也清楚,但我觉得你倒可以再说一次来提醒你自己。”伊治隔着墨镜看零玖,而零玖并没有在看他,她在调整姿势试图将山治拦腰抱起来。嗯,伊治得承认,他是更加烦躁了。“他是来和夏洛特联姻的,以杰尔马的身份,为了杰尔马的利益,你倒是自己给记清楚吧。”

“喂伊行了!”尼治似乎意识到了伊治态度的过分不对劲。毕竟通常来说,他这个哥哥不论做什么,都不会让人感觉到他表露在外的情绪的。“你用那种语气跟零玖说话又是干什么……”

“与你无关。”伊治仍然盯着零玖,零玖自然也还是没有要看他的意图,甚至根本无视他的存在,将山治横抱而起径直朝牢门走去。伊治提高了声音在后面朝她道: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让他离——”

“也请你记得,我不巧正是亲手给他戴上了这双手铐的人。”零玖停了停脚步但没有回头。“顺带再提醒一句,手铐是用来防止他逃跑的,不是给你们来威胁他的。”她顿了顿,瞥了一眼站在门边不知进退的勇治,叹了口气,“还请允许我就此先告退了,伊治殿下。”

她脚步轻盈地从地牢旁的楼梯往上走,双手这样抱着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也完全看不出吃力,很快消失在视线中。尼治和勇治有些不知所措,朝伊治这边看来。他深吸了一口气。

“你们听到零玖说的了。马上要进蛋糕城了,去换衣服吧。”

刚才零玖来时,尼治和勇治本来该在他前面想出去的,但伊治这时候却比他们都快地迈步走出了这间地牢。他加快脚步,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梯。那间地牢其实不仅会让山治感到恐惧而已,它也会让伊治想起很多东西。比如即使山治作为被抹杀的存在被关在其中,零玖也不会改变她对他的关注;比如伊治难以理解亦不愿承认的,有一种并非力量和权位的东西,能让山治胜于他一筹,而无论如何零玖都不会对他失去兴趣。

零玖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让山治离开这个他不想待的地方。

为什么呢?为什么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,他分明已经是杰尔马最强的一个王子,却就是会敌不过一个小海盗、一个吊车尾。

为什么零玖会要去关注山治呢?他究竟是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呢?他的弱小?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行为?

文斯莫克·伊治停下脚步的时候,已经来到了卧室的一层。零玖的房门是掩着的,想必是刚刚才推门进去将山治放下,还没来得及关上,零玖接着在门口的出现证实了他的猜想。她打算就将这门关上来着,有些意外地看着在楼梯口喘着粗气的伊治。

但她什么也没有说,什么也没有做,就像她本来打算的那样把房门关上了。走廊上只剩伊治一个人。

 

 

 

*私设的姐弟四人互称,零,伊,尼,勇——Reige, Ich, Ni, Yon。并不是为了亲密,这四人只是为了方便。其中,零玖从来不会称伊治为伊。

**在西餐礼仪中,刀叉平行地摆在盘子边代表用餐完毕。

 

零玖和伊治起冲突的那部分,基本是之前的一个脑洞。我也很想把这个脑洞写下去看他们打架的……只可惜我写不出。(痛苦流泪

将(七)拆成两篇来写是因为照原来的打算实在有点儿太长了,并且我无论如何都想先混更一点。老实说其实我是想尽快地将(七)写完然后赶去写我从第一篇开始就在构思的(八)(九),所以总觉得行文可能会有一点仓促和急躁——我会尽力把这种情绪掩盖起来的……希望这篇至少比(六)要好一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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